浠米露

咸鱼。重新拾回大号。

【REV】Predator & Prey

御也:

//Reverse Pinecest

//注:有ooc,画风古怪

请慢用*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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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让亚当的一根肋骨成为他的恋人,为什么?因为我们本来就是应该爱那个和自己最像的人。”——《恋恋书中人》

 

[01]

Dipper·Gleeful 能够颇为自信地告诉你,他的自控能力非常好,无论是情绪上还是生理上。请别问“比如说”这类于他没有建设性的问题,因为光是他能随机举起的例子便足以令你呆若木鸡地咋舌抑或是情不自禁地摇头直叹『我的上帝』。

从这方面来看,你或许会认为他是个披着人皮的机器人——在某种程度上:是的……然而作为一身体心态健全的男性,你可就错怪他了。

也许他的自控力比一般人高上一大截,但只要按对键,他也不过是个能被轻易支配的少年罢了。

 

人的弱点越少,越是致命,而Dipper唯一的弱点就是他的姐姐,Mabel·Gleeful,除非目睹否则你没办法相信他在她面前意外薄弱的自控力和习惯性砌起的心墙。啊,此刻你若是像个抓到敌人把柄的恶棍般搓手贱笑,那你大可以永远打消任何不轨的念头,因为在你能碰到Mabel的发梢前,Dipper会先把你碎尸万段。

 

所以,何不坐下来让Will替你沏杯茶,听我说一个关于他们故事呢?

 

[02]

有些人会对伴侣的某个特定部位情有独钟——严重的甚至可被称为癖——那些不外乎就是脸、肩、胸、腰、背、臀、腿。但是,Dipper就不同了,并不是说对方的那些部位毫无吸引力,只是能让他顷刻神迷意乱的死穴不在其中。

 

当Dipper从镇外归来时,林间的雾水刚转凉,夜色已是缁黑如墨。他疲累不堪地爬上阶梯往自己的卧室去,怎知被床里一团黑乎乎的东西吓了一跳,连忙伸手开灯,定睛一看原来是他的姐姐睡在他床上。他旋即把主灯关了走到床头亮起一盏壁灯,光线透过纸罩被滤成熏黄,宛如纱幔蒙胧了少女的轮廓,淡淡的剪影在暗花墙纸上描摹她背对着他侧卧凹凸有致的线条,肩膀有规律的一上一下伴随着空气掠过唇间细缝的声音。

Mabel穿着月牙色纯棉睡袍缩卷成胎中的婴儿般,被褥不是盖在她身上而是被抱在怀里,一半深褐色的长发如瀑披散在枕间,另一半则是缠在胸前与被褥之间,仿佛是刻意曝露出后颈那片肌肤。

Dipper谨慎地坐在床铺边,如鹰盘旋在她头上,手指轻柔地将她脸颊上的几缕发丝捋至左耳后。他眼帘半垂却无法遮掩深邃如海的双眸,眼底流转着不可名状的炙浪。

久至雾气凝结成露,云霭飘散离月,他才缓慢地弯下腰亲吻她后颈的皮肤。

那里之于他是一片不可亵渎的圣地,若追随神的人在那里祷告,那他便是虔诚的门徒。最后一次触碰她像是上个世纪的事,相隔的时间作用如同催化剂在他的血管里逆流而上。齿间是最细腻柔滑的肌肤,鼻尖是不曾被阳光侵染的芬芳,如果苍白有味道,闻起来也许就是如此。

Mabel极少——或者说从不束起头发让后颈没有阻隔地接受阳光的洗礼,她总是用各种方式,高领或头发,隐藏住那片皮肤。因为她不喜欢后面空凉飕飕的感觉,像是位在利齿下等着被划破大动脉。

也许这就是他想要做的事,如豹等大型猫科捕食者咬住猎物的脖子,一击毙命,这倒是挺慈仁的速速终结猎物的痛苦。他轻而沉醉地半舐半咬,用舌尖细细品尝那里的微润或甘甜的沐浴香。双臂不自觉地搂住了对方,贪恋她宜人的体温将衬衣内的湿气与冰冷一同驱散。

Mabel嘤咛着动了动身体,嘴里嗫嚅的音像是『谁』。愧怍感油然而生,Dipper贴着她的耳际饱含歉意地说:『抱歉吵到你,继续睡。』他竟然因为自己控制不了的欲望而吵醒她。

『Dipper?』她微微侧头,睫毛泛着光泽颤动,红唇离他的只有几毫米。

『是我。』他低低地说,手摩挲着她的肩膀不舍地坐起身。

她睡眼惺忪地看着他笑,『你回来啦。』

『嗯。』他也禁不住微笑了。

沉默了半晌,Mabel起身张开手抱住他,脸蹭着胸襟深吸一口气,『你回来了。』惹人怜爱得像只猫咪。

他拥着怀里温软的人儿,鼻子埋进她的鬓丝间,胸腔内荡漾了一声『嗯』。

两人相拥入睡,似是死亡都无法让他们放开彼此。

 

[03]

她被照亮眼帘的晨曦叫醒,渐渐浮起的意识听到了树上雀声呖呖。她睁开眼睛,视线全是他沉静的睡容。他们的呼吸相连,心跳一致,温暖舒适得仿佛回到了母亲的子宫内。

五天后,他终于回来了。

在记忆中,他们不曾离开对方如此长的时间却不相见。第一天是过得轻松,她还因为没有弟弟那副碍人的嘴脸而欣喜若狂,然而尔后迎面而来的便是一波比一波还折磨的思念。先是屡屡往他书房钻,翻阅他看过的书,再者就是坐在他喜爱的高背丝绒椅上读他写的批注,手指一字一字地碾过工整秀气的字,想着他握笔的方式、理绪时皱起的眉头以及右中指关节上的茧。

Mabel没有告诉他,她闻着围绕在身边十七年却于一夜间迷恋上的味道在他房间睡了三晚,可还是不及与他的一次对望。她也没有告诉他,她知道昨晚梦里啃咬她脖子的人是谁,尽管她发现把后颈曝露在他眼前不见得是坏事。

有些人大概会笑话她的依赖度,但与其说是依赖,还不如需要来的贴切。

是的,需要或渴望或依赖,随便你怎么管它叫都好,已经在他们体内根深蒂固。甚至可以追溯回共用胎盘的那九个月,他们之间比血还浓的联系已经是剪不断理还乱的情况了。

也许,死亡真的无法将他们分离。

 

Mabel端详着他少了一分冷漠多了一点稚气的睡容,吃吃笑着啄上他紧抿的嘴唇,顿时想起他昨晚用什么干扰她的睡眠,促狭一笑,马上对着他好看的脖子又是咬又是吸。见对方依然睡得死沉,只好作罢,或许他真的累坏了。她蹑手蹑脚地离开房间,带上门前还望了床上的人一眼。

 

[04]

Dipper到了中午方睡醒,一侧头见挪出的位置空荡荡的不禁感到一阵失落。他叹气用手指徒然梳理头发,耐心地等待晕眩感离去,才拿着毛巾和能换洗的衣物到盥洗室去。

当他看见镜子里的倒影时,脸色当即难看得可以吓哭小孩。他抬起(因愤怒而)颤抖的手,轻轻拉开领子一角。

这他妈的是吻痕还是咬痕!

 

从此,Dipper很肯定,如果他是猫科类动物,那Mabel就是粗鲁又残忍得活生生撕开猎物的犬科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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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看似凶残,但是不知不觉间写出了甜食*呵呵呵呵*

整体画风有点乱,因为我只是把想到的全倒进一窝里搅拌然后哗啦——

Disclaimer:I do not own Gravity Fall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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